app2();
read2();前世里,她因着接触过他毒发的几次,便也渐渐摸索出了能缓解他毒发时痛苦的方法。
她立即取下胸前玉佩,将那玉佩放在桌上的水中浸泡了一会儿,待擦干净后,才将那玉佩放入他的口中。
没错,这玉佩便是能缓解他病情的东西,她前世里也是误打误撞发现的。
她也是后来才知道,这玉佩是解他体内至寒之毒的关键,至于如何才能彻底解开他身上的寒毒,她也不得而知了。
他口中含着玉佩,元锦妍在他身上盖上被子,又用手帕为他擦着身上冒出的薄薄冷汗。
不知过了多久,床榻上的男子终于有了动静。
他如黑羽般浓密的睫毛微微一颤,缓缓睁开,露出那双深邃的眸子。
“你醒了!”她坐在床边,那如秋水般的眼眸中满是担忧,“好些了吗?”
他双眸微转,望向她,刚想开口,却发现口中有件硬物,他挣扎着起身,将口中之物吐出,才发现是那玉佩。
“你怎么会…”他讶然出声,声音有几分虚弱。
还未等他说完,她便解开了他的疑惑。“你是不是想问我,我怎么会知道这玉佩能缓解你的病?”
她微抬嘴角,道。
“自你第一次见我,便对我这玉佩感兴趣,后来你来找我,次次也都是问关于玉佩的事儿,我想,这玉佩对你来说至关重要。”
“你今夜突然发病,没有喊大夫,也没有惊动任何人,却只是来找我,我便猜与这玉佩有关,索性试了试,没想到当真有效果。”
“还好,你醒过来了,不然我都不知该怎么办。”
她说着,突然想起前世里他离开自己的场景,眼泪便控制不住地往下掉。
见她泪眼朦胧的样子,他心中顿感自责,费力抬起双手为她擦去眼角泪水。“是我不好,让你担心了。”
她摇了摇头,握住他仍然冰冷的手,下意识替他搓了搓,而后问道。“你到底,是怎么了?”
说来惭愧,元锦妍前世虽刻意与他交好,也知道这玉佩对他的毒有缓解作用,但她那时一心只扑在祁寒身上,却从未主动问过他,他的毒到底从何而来。
她不问,他便也不说,否则她也不会过了一世,却对他身上这毒连半分都不曾了解。
他垂眸,苍白的脸色却莫名有一丝妖冶。
“其实,父皇除了我与兄长,还有一子,但他是宫婢趁着父皇喝醉时偷爬了龙床怀上的,父皇并不喜欢他和他母妃,将他母妃抬了位份后便晾在了后宫里。”
“后来七岁时,我与兄长才知道我们还有个皇弟,那皇弟与他母妃常年被冷落,在宫中受尽了苦楚,他们见不得我与兄长被父皇如此宠爱,便不知从哪儿寻来了一种毒,下在了兄长的茶里。”
“那茶本是兄长要喝的,却被我无意间喝了,至此,我便身中寒毒,寻遍众多太医也束手无策,父皇知道后,赐死了那妃嫔和皇弟,而兄长,也因此事自责到了现在。”
元锦妍只知道宸国先皇有一对双生儿子,却不曾想,竟还有此等故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