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瑶张了张嘴，想说些什么，可泪水却因为这小小的动作而再次话落。
林燕青轻轻的拍着她的背，“我们不是故意要瞒着你，只是夜时他不说，我们也不愿意越过他跟你说。对不起。”
舒瑶微微一愣。
“我知道你是喜欢他的，喜欢一个人，眼神里的感情是藏不住的。”林燕青轻轻地说，“你很在乎他，很喜欢他，所以接受不了对不对？”
舒瑶瞪大了眼睛。
“毕竟，没有谁能够接受，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。”说到这里，林燕青的嗓音也有点黯哑，“这太残忍了。”
“其实，我们一直认为，夜时这辈子都不会结婚的。因为……”林燕青顿了顿，“你知道的。他的情况，喜欢不上任何人，他也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人。”
舒瑶抿了抿唇，攥紧了手里的手帕，没有说话。
“所以，当他领着你来见我们的时候，我们都很惊讶，甚至还很惊喜。虽然并不确定他喜欢不喜欢你，可他能迈出这一步，对我们家来说，都是好事。他只要肯迈出一步，那都是很好的……”
“可是我们忽视了你的想法，你的情绪。真的对不起。”林燕青说的很诚恳，“如果……如果你打算离婚，我们会同意的。”
“我为什么要离婚！”舒瑶下意识地说道。
说完之后，看着林燕青错愕的眸子，她眼眸闪了闪，别到一旁，“你们是不是，对于他的情况，都已经接受了，觉得他一辈子都是这样了？”
林燕青眼眸微怔。
“我不知道白夜时为什么会这样，可是对我来说，我不可能在知道了他的情况以后，还要假装若无其事，甚至跟他谈离婚。”舒瑶深吸一口气，“我相信，他会好的。以后，他一定能喜欢上别人，一定能拥有真正的喜怒哀乐。”
有眼泪，在林燕青的双瞳中滚动，她抿了抿唇，低声道，“我们也相信，一直都相信。可是瑶瑶，这么多年了，我们都在努力，可是他还是那样。”